TA的每日心情 | 开心 6 小时前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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签到天数: 3780 天 [LV.Master]伴坛终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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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后由 简恩承 于 2025-11-16 13:48 编辑
迷茫中的“迷”
简文爵
吾本无意传播迷信,但世间万物之诡异却无法释怀。年近古稀,几桩切身无解之谜,时时困扰我心脑,不得排遣,说出来同诸位探讨。
谜之一,算命排“八字"
我来人世满月喜庆,算命先生掐指占卦:丁酉年闰八月十八正子時,谶语:上不安兄,下不安弟,左不安姐,右不安妹,不辞老子就辞娘,少年磨难,二十六岁脚踏云梯步步响,芝麻开花节节高。生辰八字定,一谶写人生,印证实在匪夷所思。
我乃长子,下有妹妹三人。父亲是木船站会计,母亲自驾一艘木帆船水上运输。虽不算富裕,在当地也算无忧之家。孩童时期突遇家庭变故,两幼妹惨死,大妹险些眼瞎。父母反目,离异再婚,兄妹分离。七齿幼童,几成弃儿。八岁独处,九岁寻母。岁月磋砣,几经生死。二十二岁成家,二十六岁喜得贵子。而立之年,生活稳定。置家立业,儿女两双。冥冥之中,真是命中注定,还是机源巧合?
谜之二,"借尸还魂"
上世纪六十年代,"文革"如火如荼。焚书毁谱,拆庙烧祠,菩萨泥像砸碎,棺材板掀翻。可偏偏出一怪事。我四爷爷简家祯,三十有六,牛耕与田,身感有恙,午饭过后,一觉不醒。日复一日,三十余天,不活不死。忽一日醒来,大哭不止,满床满地打滚嚎叫,几经劝说终于开口说话。满屋家人亲友,一个不识,所经之事,一概不知。问其来历,回答道:乃湖北省天门市卢家湾人士,名“卢启祥",已死多年,生前是屠夫。因错杀一黑毛猪,遭没满阳寿猪的报复,抓去魂魄,殁时三十六岁。可卢某也没满阳寿,在阴间游荡。有好心鬼魂指引,简家潭子有一老巫医,一生行善,医治病人,不求回报。命中无伤子之痛,阴曹皆敬之。有子家祯,阳寿已满,卢某想归阳,可到简家祯身上返魂。众人皆惊愕,不信有鬼神。工作队说他装神弄鬼,定为典型准备批斗,"卢启祥"不服,要求派人调查,轰动周边。工作队无法,选派大队会计朱忠信带介绍信去天门卢家湾取证以辩真假。几天后一个阴雨天,朱忠信带回两个女人,一人是卢某的嫂子,一人是卢某的姑姑。卢某欣喜若狂上前认亲,仿若家人。看热闹的人里三层外三层,争相观看。
"卢启祥"说,因为走的急,还有两个小罐子装有银元埋在后屋角。他要求回天门去。苦劝无果,遂让他回去见了父亲和家人,并挖出银元。当时银元不值钱,可作为物证也好。在其老父亲卢老爹苦口劝说下才回洪湖市汊河镇五丰村简家潭子。很长一段时间只承认自己是"卢启祥",不认简家祯这个身份。在当年政治氛围和现实压力下,经过很长一段时间相处,才逐渐改变意识,接受现实,一家人其乐融融。有趣的是,四爷爷从此成了乡里的一名屠夫。还当过生产队小队长,活到七八十岁。
谜之三,巫医
我二十有二成婚,与妻感情深厚,彼此尊重。月余,礼拜六教学回家,妻无故出走,苦劝返。半夜醒,见房内点数盏油灯,房梁悬绳,妻呆坐无语。吾疑似妖魔缠身,详问其由。须叟,妻说同事约,寝无睡意。越数日,此景反复。请巫师,说房内两名少女为妻伴,无妨。妻孕在身,行为恍惚,不见好。往院治疗,针剂奇冷,停针高烧。去县医院检查,身体全身查验,无病症,返。妻常不自觉出走,水火无惧,忽病忽神异样。大女降生月余,忽一日,十里之遥白云寺庙主持"李三仙"不请自来,与我谈:昨夜其师傅托梦,派"李三仙"来我家为妻治病,吾深谢。当晚,"李三仙”大师作法,妻病痊愈如初,至今四十余载,身体状况甚好。
我曾祖父简纯炳,年近不惑时,遭遇日本鬼子清乡,肚子被子弹击穿。后化脓,伤愈后,有法官神附身,以法官菩萨身份救治乡邻。大队支书刘义堂独子娶媳,大婚当日新娘子倒地,人事不醒。请西医救治,打针七窍流血,抽针形如死状。曾祖父年逾花甲,支书上门苦苦跪求,不得已,祭七层高台捉妖,新娘子病痊愈,生儿育女。半世纪至今,当年的刘耀庭夫妇尚在,已四世同堂。
曾祖父一生治人无数,大病施法,小病诊脉列单。脓包疔疮,半碗清水在手,神定入指,指法点划之间,似魔风入碗,至水成凝液状,三碗佛水,疱疾尽散。老人家一生行善积德,有求必应,治病分文不取。乡党邻里受人敬仰。八十有四寿寝,出殡之日,十里八乡的乡亲赶来相送,扶棺洒泪,场面感人。该指法据说是中指写字,一共是三个字,只传一字,为"封"字,一字复写三十六遍,三字笔数写完,水皱,成稀糊状,三次喝完,疱疾尽散。可惜失传两字。曾祖曾言:不具备救死扶伤不求回报之品行者不传,可世上到哪里去寻这样的传承人哪?神乎?科学能解呼?
世上有中医西医,真有巫医乎?
谜之四,梦显灵
八十年代中期,我赴岳阳洞庭湖捕捞村买货船,钱已付,当晚宿船中待拖船。子夜,妻得梦:一对夫妻挑担上船,说船是他们的,赶我们走。妻与之争辩,推搡惊醒。与我说梦中事,死活不肯要船。我怎么解释也无效,早起,找卖家退钱。村李书记听后大愕,问我原由,我妻回忆了梦中之情景,李书记叹气,叙说一桩伤心事,原来,这船主在洞庭湖捕鱼,遇恶劣天气,夫妻双双溺水而亡。当时身上穿的衣服就是我妻梦中见到的。李书记让出纳退了钱,我们也虚惊一场。
数年后,有一次,我船在长沙粮食码头卸货后,在湘阴沙石采沙泵船装卵石,在等挡的当晚,妻得一梦:一个陌生人没来由打了她左脸一巴掌,妻惊醒,叫醒我说梦中被打之事,要我到船前舱查看一下,左边是否有损伤。我赶紧拿手电筒下舱查看,左边真有一个小窟窿,因是水泥船,可能外面被撞击穿了,没查觉。如果不及时修补,堵上漏洞,晚上装石料,并连夜航行,水渐进船舱,后果不堪设想。我立即用船上备用的水泥和玻璃快干胶混合,修理好后才装货,平安回家。想想一下,惊出一身冷汗。梦真的有预兆吗?
谜之五,魂兮?鬼兮?
大婚三日小回门,拜望岳父母返,遇雨。与妻共伞在洪排堤上泥泞路上行走。天渐暗,望远处一人,中等个,戴斗笠,穿蓑衣,我大声喊:"前面是哪位,慢点走,等我们一下,做个伴。"不应,再喊还是不应。并且,我们走他也走,我们停他也停。天黑到一防险棚,不见了。十年后的一个雨夜,围坐的船户闲聊,说到神鬼之事,我晚母无意中讲了一段往事。我大婚当晚,她和几个舅侄女深夜起来上厕所,看见我屋里亮着灯,窗户外见一个中等个的人,穿着蓑衣戴着斗笠,伸着两手在我窗下旋转,她们害怕就退进屋里了。她说的和我们回门那日见到的一模一样,可她们没说出来。她哪里知道,我们婚后遭了多少罪啊!
新千年的第四年,我早起出车,刚出门,腿一软,像踩在棉花上,一下子倒地。心不慌,神清醒,不痛不痒。站着不动有説有笑,一碰像麻杆倒地。求医,会诊结果,缺钾。注射补钾,吃药,与医生护士谈笑,可病症不见好转。回家请一"仙姑"说:是阴间缺一管理人之故。"仙姑"苦苦哀求另寻他人。"仙姑"作法刚出门,我既下床行走,一屋子的人莫名其妙。邪乎!
科学无解待寻迹,
世上万物几多迷。
切身经历无虚假,
报以诸公笑谈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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